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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碰上了人生最糟糕的时刻。
“什么叫我没事，去忙你的吧。”
拒接了亲切放羊妹的关怀，在中世纪的城镇道路上迷茫了一下午，现在很后悔没有赖着那个女孩了。虽然放羊妹的样子勇猛得我实在不想太接近就是了。
“醒来第一眼是大叔脸的女孩真是糟透了，明明声音挺好听的。因为有参军上战场的经历，气质比HGO里罗德上将还像男人，明明声音挺好听的……啊~~~糟透了。”
睁眼前的梦幻感和睁眼后的恐惧感，立刻让我有了身处游戏的实感。
但是一下午过去仍无法下线的现在，黄昏和饥饿同时来临了，于是为了打发时间开始更没有目的地闲逛。简单的说就是打算看情况入室收集道具。
周边规整漂亮的平顶楼房彰显着不合时代背景的建筑技术。不过普通的房屋都有绘画的玫瑰窗和柳叶窗，加上干净整洁的街道倒是赏心悦目。
最吸引目光的还是不远处哥德式的城堡，在落日的余晖下看起来比世界遗产的圣丹尼教堂还宏辉。
“建模很费功夫吧。”
一瞬间打心里觉得建模师厉害。
“虽然都还确定不了这里是不是游戏。”
不知道为什么一醒来会身处异世界，虽然冷静地想了想最终无比确定自己只是玩游戏睡着了，但是真实到毛孔都建模的游戏真的存在吗……
“但是这个身体也不是我的啊。”
通过下体确定到自己性别确实为男。声音是中性的，貌似样貌很女性化，有一双红翡翠般瞳孔的大眼睛和光滑精致的脸庞，黑色的寸头倒是正好增添了阳刚之气，相对的不看发型真的不像男孩子。身上套着绘制了圣纹的斗篷，里面是违和的现代风军用战斗服和橡胶靴子，有点特殊的物品是发着微光的铭文颈环。以上说明除了下体确认和内部服饰外都来自亲切的放羊妹。
虽然听描述有点像我常用的虚拟体的设定，但是眼睛不是红的，我也没有用过寸头，更没斗篷和颈环。
之后让我确定是游戏世界的是避尘效果，本身灰尘很少就让我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身体沾染的灰尘还会马上消失，基本让我确定。
“这是游戏！”
然后理所当然的试了试虚拟菜单《星瓣》的通用手势，反手敲击身体正中的空中，然后再正手点击相同位置。
正常来说一个多边形花瓣的菜单会弹出来，即便风格会根据游戏类型变化，但是菜单功能是统一的。
但是果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一次发现在虚拟游戏里眼前没有血条之类的系统框是多么让人不安。
而且这个世界貌似用的自创语言，万幸虽然耳朵听不懂，却能够直接理解，我这边说的话那边也没感到违和。只是文字就完全搞不懂了。
“自创文字肯定是有规律的。”抱着这样的想法找到图书馆，试着破译。最后觉得毫无规律而放弃。
试着用力敲击墙壁逼出血条。结果手痛得泛青还是没有出现血条，也没有状态图标，倒是让图书馆的警铃响了，让我赶紧跑了出去。
之后也试着去找事件之类的，但是并没有游戏引导之类的东西出来。
唯一的收获就是绕着城镇跑了一圈发现体力无限。而且速度超快，就像穿了HGO里装甲外骨骼一样。
“我不会是玩了一阵了吧。”甚至有了这种担忧。
毕竟这里怎么看都不像MMO（网络游戏），可能是单机类型的RPG，然后我在游戏中碰到什么BUG，脑部受损导致记忆没了。这么解释是最正常的。
所以目前的状况就是，无法呼出系统菜单，也就无法退出游戏。而且拳头上的胀痛居然持续了几个小时，简直像开了100%痛觉模拟。
饥渴感来了，天边也渐渐染上黑幕，也不知道晚上这里安不安全。
“没有流浪汉和乞丐的地方，夜宿可能会被抓走吧。”
现在只有祈祷我真的在游戏里了，而且我设置的安全装置能正常起作用。
安全装置说白了就是八小时后对沉浸设备物理强制断电。我通常都没有连接备用电池，所以能马上脱出，虽然瞬间脱出的脱力后遗症得难受一阵……
所以按照体感时间，现在还差两小时。
没事干后就呆呆地坐在图书馆侧边花园的椅子上。
“真和平咧。游戏的话不应该到处都是事件嘛，结果一下午唯一看到的争吵事件还是家庭吵架。还有就是被士兵追了。”
黄昏时段试着潜入空屋里拿点道具，不知道触发了啥，每次都警报大响搞得现在几个街道都戒严了。
“真无聊啊~~~~~~啊，手好了，果然是游戏啊~~~~~~~”疼痛感瞬间消失了，就好像效果时间到了一样。
胡思乱想一小时。甚至回忆起前天在战场上手刃队友的触感和教练的愤怒，也在反思到底值不值得因为老毛病导致再次退出职业队。
“反正，赢了，钱也拿到手。一如既往，独自一人就可以。”
于是还有最后一个小时就，独行侠卡尔决定在这里继续发呆打发时间。万里无云的环境星空清澈辽阔，倒是不虚此行。看不到银河，意外的只有一个月亮就是了。虽然不知道为啥我会意外只有一个月亮。
“没有天文知识也无法确定是不是贴图就是了。”
“卡尔你原来喜欢星星吗？”突然从身后传来了女性的声音。
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我侧身过去用警戒的目光看向她，甚至下意识瞄准了她的颈部进入备战状态，不过对方并没有因为我的敌意退缩。
“据说这里被某位神施加了高等的祝福哦，无论白天是大雨还是大雪，一到这个时辰，只有这里永远是晴天，星辰的光辉也会更加明亮。虽然只是每个月第一个周五是这样。”面前的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那顺滑的金色长发和纤细的肩膀，看起来不是士兵，服饰不像平民阶层的，身着礼服的华美身姿更像从宫廷出逃的公主一样。
“意外小气的祝福咧，啊，这么晚在外面很危险吧，你在这里干什么？”下意识用了冷淡的态度对待，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可能是触发了什么事件。
虽然我并不认识她，但是严格来说这不就是常见的艳遇夜谈吗，对方也是标准的美少女，当女主完全没问题。
“散步，顺便来看看白天的小偷是谁。不要想着逃哦，我不是一个人过来的。”
女主（暂定）边微笑边说着不得了的话，让我起身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我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偷，完全的两袖清风。”说着并摊手表示放弃抵抗。
因为是实话实说所以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而且就算被包围抓走，马上下线了直接删存档重来就好了。我可没有玻璃心到失去一点记忆就不玩游戏了。
“两袖清风，很有意思的形容，你会风系源术了吗。”神秘的来访者把脸凑了过来想盯着我的眼睛，却被我先一步躲开了视线。
“源术？那是什么。”刚才奇怪的词汇出现在了脑子里，第一次听懂又没听懂。
“嗯？那就奇怪了，一如往常的话，你那奇特的身体能力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卡尔吗？”
贵族女孩姣好的脸庞第一次失去了从容，我不认为有义务全部告诉她，于是以源术跟身体能力有关去思考编了个理由：“这个世界上也有不信奉源术的人，我就是那个家族的人，我们要的是极致的肉体锻炼，据说我们的祖先仅靠身体能力就能和龙战斗。而我就是神的血脉突然觉醒了，力量大增。”
“那你的祖先是哪位神灵？”单纯的女孩直接相信了，不过问题一个接一个就有点麻烦。而且因为贵族女孩老是想靠近看我藏在兜帽里的脸部，导致我好几次碰到了她柔软的身体，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一直在男人堆里混的卡尔对漂亮女性的抵抗力太差了。
“是叫海格力斯的大力神。”总之还是先编到底了，而且我也有需要确认的事情。“如果你愿意继续雇佣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事情。”
“我这里可以用的人已经足够了。”被轻描淡写的拒绝，但是这样就矛盾了。
“那你特地不带护卫来找我，是觉得一个人抓住我吗。”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贵族女故作惊讶的模糊了对我的回答。
“不好意思，我对自己的五感特别自信，你不也是因为我发现了你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袭击我。”
“只是不想对喜欢的人太粗鲁而已。所以卡尔，能请你今晚好好的陪陪我吗？”贵族女孩温和的将手伸到了我的兜帽边缘，仿佛要抱住我撒娇一样。
但是她太不果断了。
在感觉要被捏住气管的时候，我低下头一个翻滚让她第一下抓空，并迅速起身全力扭转腰部肌肉一拳轰向她的鼻梁，可惜被对方手臂挡下了。
在沉闷的碰撞声里，贵族女孩借着反作用力拉开跟我的距离。
言语和动作上的交锋，虽然并没有到激烈的程度，但是我得到了我的判断，对面看起来也得到了她的判断。
因为我的兜帽被她掀开了，她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我的样貌。
以木椅为隔，互相警戒，不对，对方的表情仍然不存在敌意。如果以射击游戏为例子的话就是敌人正面站着看着你却不举枪，甚至对我的敌意表现出诧异。
那么她真的是敌人吗？
我也许有点鲁莽了，完全凭借本能在行动。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瞬，从各种残酷战场锻炼下来的卡尔这个角色，早理解到主动权的重要性。
而且总感觉现在对面是真的生气了。
对方似乎也从我的气势得知不会善罢甘休，放松到轻蔑一样的表情终于收敛了一点。
然后贵族女孩非常自然而且迅速地拿下了一头靓丽的金色长发，露出里面齐耳的黑色短发，以及撕开了脚下拖到地面的长裙。
好吧，这下我是真的吃惊了。
沉稳温和系的美少女瞬间露出了习惯战斗的人才有的凛冽笑容，毫无破绽的防备姿势和修长雪白的美腿更是形成了强烈对比。
“为什么要在这里找我的麻烦。”只掌握几种射击游戏里格斗技能的我，对这专业的架势有点退缩了。
“先动手的是你吧，现在还问？”看到贵族女孩有点青筋暴起了，好像越来越生气了。
现状况下我根本不占理，不过总感觉没有做这么让她死瞪着我的事情吧。甚至让我觉得真的是我的不对了。
内心有点疑惑贵族女孩的态度，导致战意下降了不少。
“正好我也改变主意了。这是最后的测试，全力攻过来吧，卡尔。不然我真要让你在床上疼几天。”贵族女孩在深呼吸后冷静了下来，并摆明了一部分意图。
虽然能理解这是勾引我思维导向到向她动手，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不管是自身毫无意义的傲气还是对她本身产生的兴趣，我用脚全力的第一击发挥到了中间的长木椅上。
嘭！
在飞屑和木块中突进，用基础的擒拿技巧抓取贵族女孩格挡飞屑的右手。
“震飞。”从贵族女孩口中吐出两个单词，在我理解到含义的时候，整个身体被强劲的力量推开。
借力后空翻，落地瞬间强行踏步靠近，伴随着地板裂开的触感和脚部肌肉的撕裂感，强劲的弹跳力瞬间拉近距离让我挥拳击打向贵族女孩的颚部。
“震飞！”贵族女后撤的同时再次出声，听起来稍微多了一点慌张。
这一次终于看见了，她的右手挥拳时有两道光环一闪而过。虽然我判断出拳头的攻击路线，却太晚了，我再一次被震开。
“瞬间加速。”贵族女孩吐出快速的单词，音调像是在吟唱歌词一样，同时那奇特的光环出现在了她的腿上。
被击飞后我还没有调整好姿势，不过震飞的距离和刚才一样，因此在左手硬吃一发贵族女孩飞踢的同时，我的右手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硬接踢击的左手骨头上传来的剧痛超出了意外，身体也被击飞了七八米，简直像是被汽车撞到了一样。还好卡尔现在的身体也不弱，马上就站了起来。
起身导致左手被扯动，过于真实的骨裂痛感让我很想叫出来，只是对方突进的身姿却没有给我时间叫停。
她保持着刚才踢击的速度想对着我的头部再来一脚，被这个力道击中头部我不死也会痛得晕过去。
必须采取应对，所幸我已经拿到投掷物了。
咻！
破风声从我的右手发出，贵族女在理解到那是什么东西之前先采取了防御动作，因此我得以逃脱追击。
“果然有防护罩吗。”重整姿态后我抬着右手和贵族女对峙，手指里夹着地板的碎片。
“卡尔，你的力量很异常，老实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贵族女孩如我所料的慎重对待了我的投掷力量。
虽然比起慎重，听语气更像是在关心我。不过我并没有对初次见面的人放松警惕。
“就算异常也没有突破你的防御吧。”全力投掷的碎石被贵族女孩弹开后直接钻进了树木的树干深处，这个力量跟9mm子弹的威力也差不多了。
然而这个碎石仅仅只是让她身上薄膜一样的东西波动了一下，看来这个世界的力量等级差有点夸张。
“我们接着谈吧，说实话我左手已经动不了了。”不禁向贵族女孩发表停战宣言，因为我的左手肘有种断了的感觉。幸亏是虚拟身体，还可以忍得住。
“我想你应该有很多东西要跟我说。但是我现在有点生气，还是在你趴下之后再谈。”结果对方并不罢休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名貌似认识卡尔的女孩对我的态度总有种关心的意味。
想问一句她到底是谁，只是又先一步迎来了对方凛冽气势的招呼。这让一股寒气升腾到了我的背上，由此引发的危机意识让我打断了投降的想法，甚至决定立刻反击。
这个女孩太危险了。
为了反击，我这次不退反进，靠着冷静精准的计算，就像按下扳机同时躲避子弹一样去思考。
右手的碎石带着呼啸声再次精准飞向贵族女孩的右眼，她没有刻意挥手，变成闭眼硬扛。三发碎石先后激起三次强烈的波纹但是并没能突破那层薄膜。
此时由于双方突进，我的脸也送到了她的拳头上。
和她第三次闭眼的时机完全同步。
“什么！？”于是让她惊愕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拳头挥空了，差之毫厘贴着我的鼻子飞过。这是因为我中途减速了。
也许在挥拳的时候贵族女孩已经察觉到并调整了姿势，但是仍然对距离把握失误。
“告诉你一个小知识。”
嘭！！！
“人类这种生物单眼的距离感可是很差的！”
姿态崩坏的贵族女孩，被我全力的左勾拳命中太阳穴。然后早已蓄势的右脚，在她受力侧翻倒地的时候用全身力量朝着她的喉部踢出。
砰！！！
带着沉闷厚重的声音，贵族女孩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旋转着飞了出去。两次精准命中弱点，尤其这次踢击的出力感觉即便是熊的脖子也能够把他踢断。
实际上女孩的脖子也发出类似骨折的碎裂声。
“不好意思！左手实际上还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用左手伸出代表成功击杀敌人的大拇指，结果一秒都没能维持住，马上被左手传来的疼感痛得差点跪下去。
这个疼痛可不是会允许游戏设置的范围啊。
不对，等等……等等？
“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对一个可能认识我的女孩子拳打脚踢而且下了死手。”
疼得我思考恢复了正常。
“喂喂喂……没事吧！”终于从战斗思维退出来的我赶紧上去查看情况。现在才理解到自己完全没有从HGO排位赛的气氛恢复过来，也因为失忆和饥饿导致无法正常思考。
这下真的感觉遭了，如果是事件的话，甚至是故事女主的话，我怕不是已经进入bad end的前奏了。
还好贵族女孩只是漂亮地昏了过去，越级挑战成功，干得棒极了，我。
“我还是去死一次吧。”瘫倒在贵族女孩身旁，冰冷的地面让发热的身体逐渐冷却。
难得遇到有人自动找我，结果直接踢飞了。不应该先显露敌意的，还是不应该还手，不管哪个原因，既然关键人物晕了也没办法了。
“总之先藏尸了。”反正是游戏我也没有太在意，而且没准打败她才是正确方式。
还好左手不动就基本不会痛，于是在休息几分钟后，用右手抱起贵族女孩的身体。抱起的瞬间和刚才力量表现不符合的柔软感从她的身上传来。
“说起来这是18X来着。嗯，什么18X？”一时间想到了什么，或者说想做什么，不过肚子传来的饥饿感让我也没心思想太多了。
在花园深处的草丛里放好“尸体”，并没有离开，直接躺在旁边，优先等待下线。而且也有点在意她醒来后的展开。
没了那格斗的氛围后，秀雅脱俗的脸庞在黑色短发的衬托下变得温柔可人。果然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也非常厉害就是了。”
左手刚才强行挥拳后现在是彻底动不了了，而且还疼痛得让我想龇牙咧嘴。下线后绝对要把痛觉模拟等级下调。
腿部和手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肌肉拉伤感，现在这具身体给我的感觉就是掌握不了力量的轻重。
“果然用不习惯的虚拟体问题会很多。”
抬头望向星空，又回到了无聊的等待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断开连接。
“为什么，我会玩这个游戏，这种类型。”
作为彻头彻尾的射击游戏爱好者，几乎没有碰过幻想系的IVR游戏。
初中的时候貌似有点向往这种世界，但是在IVRMMO（完全沉浸式网络游戏）里，一堆不好好扮演自己角色的，让人看着恶心。有些都到虚拟世界了还不断扯着现实世界的话题。
而幻想系单机类型的AI实在是不敢恭维，毕竟家用游戏机的运算也没有多强，再加上我无论怎么学习就是不会用刀啊剑啊什么的。之后就去了射击游戏类的IVRMMO，相关单机也开始涉及。结果这一块IVR体感非常好，无论AI多智障简单，反正说了几句话就是拿枪突突突，只要有目标，剧情看得过去，也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
和玩家一起也是多被快速的战斗节奏带着讨论游戏内的事，而且近代类型的游戏还不会和现实产生太大冲突，玩家之间的违和感是最小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好像有点理解我为什么会玩这个游戏了。因为这里，简直就不像游戏一样，从建模到人物互动都非常的真实。
“如果真的是女主的话，真想知道我之前玩了什么剧情。”
现在，我这么随意的思考着。
只是马上强烈的饥渴感让我非常想离开这里。
如果这不是游戏的话。
“不，这里必须是游戏。”
不容反驳，不容思考。
因为感觉心情烦躁，就此结束乱糟糟的思考。
“嗯？这是什么？”偏头发现贵族女孩的胸口露出了一个东西。顺便知道了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内衣但是有着束胸布。
从她的胸口抽出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卷轴的东西。不，就是卷轴。只是很小巧，差不多食指大小。
打开卷轴后，我终于知道要干什么了。
正好左手臂剧烈的痛感在这时候也缓慢的在褪去，过一会应该就勉强可以活动了。
“休息片刻，游戏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