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路上(六)

东山部落,是一个小型部落人口大约五万左右。离羽族领地只有数百里,建立在与森林之间的地方。十年前某天夜里,东山部落上空突然出现一群羽人,他们在空中不停的飞,伴随着无数道彩色流光飞舞碰撞,迸发出向下方东山部落飞去的无数道火球,就就像是一场火雨一样般,坠落部落附近。

刹那间,那些火如同落地生花一样,快速蔓延整个东山部落。族人们都在睡觉,完全不知道灾难来临了,很快一声声撕心裂肺声音打破,族人们的梦乡被凄惨的声音打破,他们惊恐的看到周围,火,全是火……

东山部落信仰森林,所以建立在森林之间,对于火的使用大家都是严格要求,除了烧火做饭之外最好禁止用火。毕竟,在森林中用火不严格是很危险。

族人们惊慌失措的看着周围的烈焰,他们无法想明白这火是怎么来的。他们开始四处逃离,带着自己的家人,可是火焰太猛了,他燃烧了整个森林,树木被狠狠灼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轰得到了下来,拦阻族人们的去处。

整片天地都是回荡他们嘶哑的声音,也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烟味。

塔山是东山部落的下一任族长。他很幸运当时他和一些族人外出采购物品,就没在族内。但是,那刻他已经返程回到族内,然而他看到的是满山遍野的焦炭,和成为废墟部族,一夜间成为了灰烬。

跟着塔山一行人,他们战战兢兢来到成为废墟的家园,浑身发抖,他们双目含着泪,长啸而哭,声音十分凄惨。十几精壮的汉子,哭了哭得歇斯底里,他们无法想到自己出去还没有一天,家园就变成了这样。

他们哭啊哭啊!亲人都化为了乌有。

到底是谁干的?他们信仰的森林,祖辈几百年都在这里居住未曾发生过一次火灾,难道是天灾吗?

塔山他们沉浸在失去亲人痛苦里。这时从天上飞下来几个羽人,他们用高傲性子对塔山一行人说到:“哭哭闹闹都一夜了,还没闹够?早知道该多加几把火烧死你们这些爬虫!”

“是你们干的?给老子去死!”塔山身旁的男子愤怒长啸,提着长刀直接向那个羽人劈去。男子步子很快,挥刀速度如同有上千把刀影,只见一道寒光,一道鲜血喷溅。

然而那个挥刀的男子身上突然燃起一道火焰,那火焰如同跗骨之蛆十分难缠,焦灼着他。

“啊!啊!疼!爬虫我要烧死你”

其中被刀砍中手臂的羽人,他捂着喷着鲜血的手,其中疼让他俊俏的脸变得极其狰狞,疯狂的叫唤,直接招出一道火焰扔在那个男子身上。“还有你们几个爬虫,死死!和那些爬虫给我死去。”

羽人招呼他的同伴,一道道元素火焰扔向塔山他们一行人。

……

“知道吗?当时我能从他们手里逃出来都是因为我兄弟们用自己的命保护我的。”塔山眼中含着火。“这些年来我抓的羽人,我很想把他们都杀了,去祭典我的亲人,可是你们每个羽人都是那般无辜的眼神,望着我,恨我是我错了吗?该恨我吗?我是在报仇啊,你们为什都是那个眼神?我有些迷茫,亲人们全都离开了,我就是把我捉住的所有羽人全杀光,他们也不在回来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塔山望着羽苓,那些眼神他看够了!每个人都是那种无辜的眼神?那我的家人啊!我的族人就不无辜吗?你们火烧我五万族人时就没想过他们无辜?

“还有一件事,我为什么能那么容易抓住你们羽人,那因为我了解你们羽人。东山部落几百年都和羽族有良好的关系,长年都有交易往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我们部落会是被羽族给灭掉的。”

与羽族交好的人族部落有很多,其中便有东山部落,因为东山部落离羽族领地不是很远,两族长年交易一些特产久而久之建立比较深的联系,有些时候羽族还邀请过东山部落参观羽族的某些庆典,但是最近十年里一直没听到过东山部落的消息。

“我……我”

羽苓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听过东山部落的事,也曾听闻被灭族的事。有一次听仆从说起,东山部落被白系羽族灭族的。原因羽族也不是铁板一块,其中有亲向人族一脉的,也有敌视人族一脉觉得人族不配与高贵的羽族较好,所以……

“我不知道!抱歉,我……”

羽苓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怎么回答,总不能所说那些灭他族的羽人,不是我族族人?或者是只允许我伤害你,不许你来欺我……

“我用尽十年来报仇,你们羽人灭我族人只需一夜火,烧尽所有事。”塔山眼睛里只有愤懑与悲哀,浑浊的泪水像小溪似的流淌着,那些景象又在冲刷着自己心。“算了,算了与你说这么多作甚。”

塔山站起来望着老金说:“我试试,能不能捉住另一个羽人,干完了这单,我也得不干流寇了,重新建立起我的族群。”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不过我劝你做好别再干这一行了,会有不好的结果。”

“喂,不用这么咒我行不?”

屋子的门突然撞开,而后一个小厮冲进来,张着粗气大喊道:“老大快走,东山那伙人摸到我们这来了,阴了我们十几个弟兄。”

小厮松了口气,突然间他有些站不住脚,身体摇晃了几下,嘴中流出大量血液,噗通的一声小厮直接载到在地上。小厮背后紧紧插着一根长箭。

“塔山我们快走!”老金大惊失色。没想到东山那些人动作居然这么快,老金有些紧张,要知道那些人可是相当恨塔山的。因为东山那些人的曾经也是因为塔山过度招惹羽人,遭到羽人报复,他们的老大差点死在羽人的手里,所以东山那伙人是相当恨塔山。

塔山纹丝不动。他早就猜想过那些人会来劫他,对此他也并不感到意外。只见他走到一旁小桌,提起桌子上横放着的长刀,紧握在手中重重的挥了几下对老金说:“等会你从后门带着她离开,那个货我会去试试。”

“塔山,你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端了你的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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