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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荡不安的灵魂，
我没有资格安稳
（又如何去安稳）。
惆怅低转的，那是泪痕，
亦是你不奢理解的恨。
绞绳，枷锁，
让梦都不安稳。
索人心魄的月痕，
倒影在银色的波纹，
你说你是羔羊，
仪式的祭品，是你的灵魂。
———献给亲爱的艾薇艾斯女士
“现在，就请你的小可爱，把我的力量交属于我吧。”
艾薇艾斯仿佛认命一般，破天荒的微笑的甜如滴蜜的白梨。
不过她的微笑并没有维系时间多长。
艾薇艾斯的脸上早已褪去沉重，刚刚装饰好的微笑也皱着眉头卸下来——可能对她来说这个动作确实很费力。
她这是究竟有多久没有微笑过了啊？
我心被揪了般绞痛一秒。
她如释重负的抬起手，整理自己的裙摆容装，小心的检查是否有不得体之处。
随手创造的冰晶，透着寒气映射出艾薇艾斯姣美的身材，艾薇艾斯缕缕头发，这碰碰，那收掇一下，干净利落的摆弄之后，心满意足的散去冰晶。
艾薇艾斯瞧都不瞧被轰在地上，又一次苟延残喘艰难吐息的哈德门噶，在她的眼里可能魔王也不过尔尔。
第三使徒？不好意思，以前她都是和魔王打交道的。
而且，即使陨落过，她也曾是杀过王的女人。
不过对我来说可没有这么轻描淡写。
剧情跳跃的太厉害了，不说读者看不懂，就连我这个主角都有点发慌啊。
见面了白打一架，然后就是准备英勇就义的节奏？
我还没有来得及从艾薇艾斯的口中掏出来想要的答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到了这个世界我一直都被不断的谜题困扰啊。
艾薇艾斯散发着一如既往的冰冷，却欠了些拒人千里之外的贵族式冷漠。
“只有使徒，才能杀死使徒。”
艾薇艾斯一字一顿，生怕我听不清。
可是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等一下，难道这就是我明明几度几近毁灭哈德门噶，却一直不能的原因吗？
我面色一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确实很棘手啊。
哈德门噶被我的星辰锁链束缚捆在地上，潮水般汹涌的魔法洪流，并没有摧毁他相较渺小的身躯，时有时无的沉重哀痛的喘息宣告着他没有死去。
“但是，我曾经…”
我脑子里灵光乍现，想到了第一次与哈德门噶作战那次。
那一次提摩西被抓走，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啊，在战斗之初，我却是感觉可以做到的，要不是哈德门噶的主人的后手，我就……
没有，一定是有机会的。
“所谓勇者的宿命，当你真正知晓的时候，你还回去做吗？”
艾薇艾斯没有正面回答，眼神反倒是陷入追忆，偶尔透露出来的满足的深色告诉我她也有这一段可以称道的过去。
“那次啊…”
终于是想起来了什么，艾薇艾斯回答了我的问题。
“受这个位面所祝福赞美者，也将授予此位面之束缚，此为等价交换，可以姑且这么看。”
艾薇艾斯慢条斯理的说着，时而再放几个不起眼的小魔法，阻止着哈德门噶于事无补的小动作。
在星辰的束缚作用下，他没受伤时挣脱的可能性也不过是十之一二罢了，这种田地了，徒劳而已，
“当时的你，可是…，现在的你，可是进行着勇者试炼的啊，你以为用这是什么，不过是一群…的可怜人而已，可惜我不能交给你太多了，”
“嗯？有太多东西没有听见吗？没办法了呢，这就是代价之一啦，被位面阻止提前泄露一些东西。”
“可惜啊，第一次课，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艾薇艾斯慢吞吞的伸了个懒腰，即使这种动作她依旧慎微的维持着贵族那一套，在身前构造出一团水雾。
凭借着精神力我很容易就看到了啊。
“小凡，你没事吧？”
感觉一切尘埃落定的莲花忍不住了，跑了过来拉住我的胳膊，上下扫视我还好吗。
我压住各种疑惑，微笑回应着莲花。
莲花应该是并没有听见我和艾薇艾斯的对话，或者说她更多关心着我。
“莲花小姐？”
艾薇艾斯噙着歉意打断我和莲花的爱抚和拥抱。
莲花脸蛋红扑扑的，低头调整，保存着一抹红晕，抬头看向艾薇艾斯，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了。
“莲花小姐，你休整好了吗？贵族小姐的记忆，可千万不要在和人谈话的时候牵住心爱的人的手哦～”
艾薇艾斯一改在我奶子里没有脑子的行为。
她不动声色的拉进一步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懂为什么，不过莲花脸上的表情怕是做不得假。
“唔，对的谢谢。”
莲花用力捏了我的手背，侧脸对我会心一笑，松手和艾薇艾斯聊天，不过我还是不懂为什么她的语气好了好多，没有烟火味。
奇怪的女人，明明刚才还被抓起来放置play的，现在却可以谈的那么开心。
谈淑女什么的也这么有市场的话我要不要回去背背女戒什么的。
“妹妹，以后一定要看好他，不要叫他出去偷腥，男人就是野猫，没有不爱偷腥的。”
艾薇艾斯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教导着莲花，要不是我知道这个冰玉女巫的过去简介什么的我真的就信了。
不对啊这画风不对啊，我才走神几秒钟吧，这怎么就认姐妹了？
又又又穿越了？
“所以说，妹妹能把我的东西借给我用一下吗？”
莲花小脑袋一歪，满是不解。
“就是我的天赋武器啦。”
艾薇艾斯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在哪？
我在这。
在哪？
这！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一旁的我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好，好吧。”莲花懵逼的说。
反正也没有她说的什么她的东西，不会吃亏吧。
“不！”“不”
我眼红的看着艾薇艾斯的安禄山之爪冲着莲花的胸口直勾勾的奔去，哪里可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地方吧。
我心头在滴血，痛苦的呻吟压过了哈德门噶的喘息。
（哈德门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