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手贱挠墙
“铃铃铃！”
就在易林走到安全出口想要下去的时候，董德辉留下的电话却响了。
“喂，老师！”
“易林，第一个实验已经开始了，这个实验我已经策划好长时间了，这可能解开很多谜团，你快点回来。”董德辉的语气有些兴奋，就好像他不是在通知易林，而是和易林分享成功一样。
易林也不拖拉，回了一声好之后，就急忙跑回咖啡厅。
陈婷婷早就在哪等候多时了。
“开始了？”
“还没有，老师说在等你。”陈婷婷语气平淡。
易林有些不好意思，董德辉对自己真的没话说。
打开平板，房间很大，董德辉和钟舒玉在一个水池旁的操作台上站立，上方有一个大的显示屏，此时应该看的就是水下的情况，水池目测应该有四米深。
“老师，不好意思，来晚了。”
“没事！舒玉，开始了！”董德辉在操作台上按了一个按钮，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超大的池子里只是冒出来几个气泡，但是再看上方的屏幕的时候，水下已经多了一个关着男丧尸的笼子。
丧尸应该是被处理过，身上多了好些金属的东西，遇水先是慌张，待水把丧尸包住后很快就如同死了一般，也不见丧尸周围有气泡产生，难道丧尸并不呼吸？
十分钟后，也不见有一个气泡从丧尸嘴里出来。
“放生物模拟音。”
易林知道这是先前军方从白丧尸身上录制的，专门吸引丧尸的超声波，看着陈婷婷有些不解，易林忙给她解释。
果然，钟舒玉拨开某个按钮之后，水下的丧尸开始不安分起来了，疯狂的向右撞击笼子，而此时丧尸周围也出现了少数的气泡。
“现在还不能确定丧尸是否需要气体，来维持他的这种特殊形态运动，还要把这些气泡取出来进行分析。”
钟舒玉在一旁接道：“气体已经采集，估计一个小时后，就能出结果。”
“好，现在关闭音波，按照预先实验计划，撬开丧尸的嘴，强行把水灌进去。”
这个操作有点难吧，这边的易林和陈婷婷都紧张的看着要怎样才能把丧尸的嘴掰开。
只见钟舒玉又按了一个按钮，丧尸的嘴就被撑开了，仔细一看，丧尸的嘴中竟有一个精密金属的假牙套，二人瞬间明白，原来是提早就准备好了的啊。
“你们两个都记住，做实验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要把任何可能的情况都预料到，这样面对突发情况就不会显得狼狈。”董德辉借着这个机会还教了二人一条人生道理。
果不其然，在丧尸张开嘴的一刻，丧失嘴中的仪器好像有什么东西伸进了它的喉中，随后一大串气体从其中流出，令易林奇怪的是气泡从一开始的大小到被收集时的大小几乎一样，根据水压两三米深的水池压力，这不科学啊，除非气体量在水中有损失。
钟舒玉这边开始控制仪器收集气体。
丧尸吐出了腹中的空气竟然开始跌坐在了水下，死了？
董德辉也开始严肃起来了，不应该这么脆弱啊，要是这样只需要把他吐出来的气体研究透彻，然后地区隔离投放生化武器就解决了，怎么可能难住全世界科学家一个月的时间。
“在丧尸周围散播血清。”
钟舒玉严格的执行董德辉的话，水池中淡淡的血红开始弥漫。
丧尸的眼睛突然睁开，倒是吓了一直盯着丧尸的易林一跳，那种感觉就好像要突然冲出来一样。
但是丧尸只是相对疯狂了三分钟就不再折腾了。
又等待了将近十分钟，丧尸现在就像是一堆烂肉一点反应没有。
董德辉当机立断：“把他弄干，进行干燥脱水，这个过程要用100负大气压，进行真空脱水，需要全程录像，还有每过1个小时给他放一遍超声波。”
“OK，没有问题。”钟舒玉在仪器上摆弄几下，那个男丧尸就从水下被运走了。
哗啦啦……
池子中的水居然被放走了，一直放的干净，随后又再次填满，董德辉在这其中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手中的资料。
“这份显微报告是谁做的？”董德辉问道。
“这是蒋鹏羽在几天前就做好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钟舒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丧尸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居然能得出丧尸身上没有活细胞的结论，他脑子让驴给踢了吧，真是只长岁数不长脑子，让他给我重做！”董德辉没有什么好脸色。
钟舒玉弱弱的答应了一声，但是看得出来，还是有点委屈的，因为董德辉不知道是，当时是她和蒋鹏羽一起做的这个显微鉴定，而显微鉴定的结果就和报告上写的一模一样。
“砰！”
咖啡厅外有传来一声闷响，易林这小脾气也上来了，走出门外，对着林如的房间大喊：“能不能消停一会，手贱去挠墙，不待就给我滚！！！”
林如眼神阴翳地走出房门：“少管闲事！”
易林看着带着眼镜的林如，恨不得上去揍他一拳。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火药味十足。
“回去吧！我好冷……”陈婷婷紧了紧自己的短袖，拉着易林回了房间。
董德辉在视频照不到的地方，嘴角露出来微笑。
易林想着林如，怎么想怎么来气，卧侧之处岂容他人酣睡！
回到座位上，第二次实验已经开始了，这回是个女丧尸，只不过这个丧尸易林好像在哪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师兄，这个女的是不是那天教育她孩子不要入错行的那个？”陈婷婷惊呼起来。
易林仔细认真的看了一下，有些不敢确认，最后还是董德辉分辨出不是那个女人，虽然两人真的很像，但是这具丧尸明显太年轻了，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易林笑着点头说是，不过心中却是寒冷了起来，因为易林清楚的记得，当时陈婷婷是不在场的，直到自己去追她们母子的时候，陈婷婷才来的，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求学心切的陈婷婷也不是单纯的想要跟着老师学医啊。
实验基本就是重复上面的步骤，要不说科研工作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呢。
“老师，要不再做一组，看看电流对丧尸有没有刺激，还有热水也可以试试，我感觉他只是进到了一个类似休眠的状态，如果打破他这种休眠，情景可能会不同。”易林也就只能用自己年轻不同的思考方式，与处事老辣的董德辉进行思想上的碰撞。
“好，舒玉，再安排一只丧尸，进行不同电流强度的测试。”
女丧尸被送去干燥脱水后，再一次把池子里的水排尽，又重新填满，从池底送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丧尸，骨骼有些瘦弱。
丧尸换了环境本来还在挣扎，但是头部一接触到水，就不再抖动了，董德辉示意在水中加电流，20毫安，水中不断出现气泡，但是丧尸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已经是人类能够醒着承受的最大电流了，而且随时能够把人类的大脑烧掉。
“四十毫安！”
水中气泡逐渐增多，有些让人看不清虚实，而丧尸出现了轻微的抖动，但是十几秒过后，还是原来的样子。
电流加到四十毫安，估计时间再长一点，水都快开了，但还不见有动静，这让第一次提出这个想法的易林多多少少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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