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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女孩自从醒来后,就忘记了所有事情,然后余浪也不知道该把她送往何处,就流了下来。原本想着忠伯膝下无子,让忠伯收为义女,但忠伯坚持说,这天仙似的人儿,他收着义女会折了他的寿,应该像老爷夫人那样的人才能收下,于是就被余浪收着妹妹了。
余浪想着当时皓月当空,抱着女孩的那种空灵的感觉,于是就给女孩取名叫着余月儿。
月儿小巧的鼻子嗅嗅,很是熟悉的从余浪的口袋里掏出了他在悬崖边上摘的浆果,她对这种浆果很是钟爱,每次都要余浪给他摘些回来。
对此余浪有些无语,他觉得这果子第一不好吃,酸涩无比;第二每次去摘都很危险,要不是在悬崖顶端,就是在悬崖半中央。但他还是对月儿这种独特的爱好放纵。
余浪很是熟悉的整理起这些香料,忠伯也来整理,对于这些香料来说,这就是忠伯的祖传手艺,余浪在这半年中也很快学会了,所以加工出来的香料都很独特,每次都能卖空了。
月儿则是背靠着余浪,一个一个的浆果丢进嘴里,嚼得咯吱咯吱的,余浪也不介意,因为这丫头很是黏着他,除了上山不让她去,其他时候完全成了余浪的跟班。
忠伯一脸笑意的看着,手里整理着这些香料,“少爷,最近天都学院要招生了,你要去吗?”
“天都学院?”余浪听说过,这事大梁有名的学院之一,“只是我能进么?”
“试试呗,我到是觉得可以,少爷的修为这一年增加很快,应该没有问题的。”
“嗯,明天我去试试吧。对了,今天我发现山上有人在找月儿。”余浪怜爱的看看月儿,小声的说。
“哦?是什么人?”忠伯停了手里的活。
“不知道,是外来的人,应该是一个组织,好好查查应该知道。”
“好,这事交给我吧,饭在锅里,你们先吃,待会我就回来。”忠伯放下活,搓搓手就出门去了。
晚上余浪好不容易把这个黏在他身边的月儿哄睡了,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想着心事。
这时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熟悉的点上了屋里的灯,是忠伯。
“少爷,我去查了,最近城里来了很多陌生人,不容易打听,不过也有些眉目了,听说城里的一个乌云帮接受了一个委托,在山里寻找一个小女孩。至于其他还有什么人就不好查了。”
“这就怪了,像月儿这么大的一个孩子,应该不容易走丢啊,再说了就算走丢了也该是父母家人寻找,但是委托地下帮派很不正常啊。”余浪皱着眉头,看着熟睡的月儿,猜测这月儿的身份。
一夜无话,余浪早早的就起床了,他来到后院练起了剑法,这把剑是在东城那边一个工匠那里打的,在战场上他也已经习惯了用剑,这把精钢剑他很是喜爱。
余浪的剑法很是独特,没有任何花哨,只有直来直往,这是他在战场上练就的剑法,要是在一年多以前,他绝对会对这种剑法呲之以鼻,因为没有任何美感,就是那么的枯燥的几个动作。
但是现在他明白只有这样的剑法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他现在看人都习惯性的看着人家的咽喉,想着要用什么姿势,什么动作才能最快速的将手里的剑刺进去,以至于很长时间以来都把人家看毛了,所以他现在还在改。
今天他发现了有些异常,原本他一直练得剑法,今天感觉特别的别扭。
比如这一剑,他应该侧着身子把剑往前直刺,但是感觉不应该这样,而是转身,将剑反握,斜刺就行。
于是他干脆跟着感觉走,就这么练了起来,他发现一趟剑法下来,居然没有感觉多累,很多原本有些生硬的动作,却变得流畅很多,只是额头上这个印记今天怎么有些发烫?
他摸了摸额头的印记,有些头晕,然后坐在地上,难道是这个印记的作用?
“少爷,今天你的剑法有些不一样啊?感觉少了些杀气,多了些飘逸。”忠伯从廊下走了出来。
“是吗?我今天也觉得有些奇怪,就是感觉原来的剑法不对,然后就跟着感觉走就练成这样了。”余浪也是一脸的奇怪。
“真的?还有这种事?我觉得改得很好啊,要不咱俩喂个招?”忠伯也是有些手痒了。
余浪站了起来,把剑倒提,脚步斜踩,但是他发现不对,然后就将剑平举,脚下踩了个不丁不八。
原本蠢蠢欲动的忠伯,看见余浪换个姿势之后发现他身上都是破绽,认真思量一番,却发现,不管他朝那个破绽进攻,余浪都能很快的反击,也就是说,这些破绽都是陷进?
忠伯不断围着余浪游动,原本余浪也想动,但是感觉不对,他就那么站着没动,忠伯转了几圈,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硬是没有递出一招。
“少爷,你这一招是什么名堂?”忠伯干脆收起了剑,一屁股坐在了廊下。他不是打不过余浪,只要一用玄气,就可以碾压他,但是说好喂招,那就是不能动用玄气,所以他根本就只要一招就输,干脆不打了。
“呃!我也不知道啊,你怎么不打了?”余浪也收起了剑。
“还打个屁,你浑身上下都是陷进,我只要一出招,你就能秒杀了我。”忠伯一脸没好气。“咦……要不这样,我把我的剑法传你,你也感觉一下,看能改改不?”
“这主意好啊,试试看呢?”
忠伯开始在院子里耍起了剑法,余浪开始还感觉忠伯的剑法犀利,而且还飘逸好看,比起自己在战场上磨砺出的剑法强多了,但是慢慢的他就感觉不对了,忠伯的剑法不再那么犀利,而且虚招太多,看起来像是要迷惑人,实际却没什么用。
“停停,你这一招太花哨了,你可以把手提提,肘往下放,把刺变为削看看。”
忠伯疑惑的想了一下,这一剑削了下去,一股冷冽的剑气就飘了出去,院墙上一颗小草突然就那么断了。
忠伯张大了嘴,这是剑气?他练剑几十年了,也没有练出剑气,但这么轻轻一改就是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