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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诗的齿轮在展开中发出了难听的摩擦声

 
 先知的世界诗——

 是楔子,是背景,是传说,是故事……

 “致以你生存于世界的力量,这个世界或许并不爱你,把一切的罪恶都宣泄给你,请你不要哭泣,也不要绝望。你依旧有高尚的灵魂,在这个幻想的黑屋子中永生鸣唱你自己的歌。良心和欲望交织,我们全都活的很肮脏,亦独一无二。”

 在诗中,我看见了简介,如果让我打个很东方的比喻,那就是文言文配上了浅显易懂的白话注解。

 在这里用文言文来打比方似乎不妥,因为从作者大大的行文风格来看,不难看出这是一个西方气息十分浓郁的作品,可我却忍不住想要东方的文明来与它碰撞,撞掉我内心那“几乎卡壳的齿轮”,撞走我耳畔那“齿轮卡壳而发出的难听的摩擦声”。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从约了作者大大的书评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周了,而就在这样一个下午,我坐在床上,点开作者大大的《致以寻找》阅读,而当我右上角之后,我第一时间点开了作者群,跟朋友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看得内心的齿轮似乎都卡壳了起来,发出了难听的摩擦声。

 是的,这是我的原话,而朋友的第一反应则是“这是作者话,还是你的话?”

 看出什么了吗?

 不过一个下午,作者大大的作品成功将我“洗脑”了,我陷入了一种晦涩、黑暗的低气压之中。

 而这样的现象一方面说明了作品的影响力不小,这是好的地方;一方面说明了作品让我的阅读经历并不愉快,这是不好的地方。

 原本,我应该是这样的——

 一杯清茶,闲闲靠在床上,午后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很舒适、很舒服。一本有着史诗作品般背景的作品在我眼前慢慢展开,宏大的画面一点点呈现在眼前,吸引这我去探究这被架空了个历史卷轴上有着什么非同一般的故事与传奇……

 

 然而,这样的遐想仅存在了两章,楔子与传说的碎片。也可以说,这两章的阅读与接下来的阅读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因为接下来,成了这样——

 一个幽暗房间中,外面没有明媚的阳光,而是呼啸的风和冰冷的雪,屋内燃着壁炉,熊熊的火光也驱散不了几乎让人窒息的压抑感。我被这火光烤得浑身发烫,不知所措,眼前的字迹渐渐变得模糊晦涩起来,我感到画卷的展开收到了阻碍……

 “我”,这里用的是第一人称,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一个别人眼中讨厌鬼家的孩子,一个金发金眼有着魔鬼般双胞胎弟弟和喜欢讴歌神明的父亲。这样的家庭再不同不过了,从餐桌上的日常描写,“我”展开了一系列的联想以及像是回忆一般的东西,接下来则是无穷的延展。

 为什么我说是无穷的延展呢?似乎“我”从某天所做的“属于小男孩调皮的天性”的恶作剧开始,引出了楔子中所提及的一些列背景与人物,即便后来出现了“我”向往已久的东方龙族的代表,采用了讲故事的方法继续补充那个时代的背景以及曾经的传说,这都让我觉得“难道就要这样枯燥地叙述下去了吗?”

 是的,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有着史诗般背景的故事给合上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失败的开篇,即便作者大大在第一章的时候已经提过,修改了行文的顺序,可这个前传却无法吸引我继续读下去。

 史诗类型的作品我看的不多,但也不少,在背景已经人物的刻画上或许比起作者大大更枯燥的都有,可我仍能耐着性子看下去,为什么?或许一是因为我的浅薄,因为那都是名家之作,二则是因为阅读起来并不怎么费劲。

 是的,到这里,我说起了费劲,而这也是我的书评中的一个重点问题。

 “我觉得我在看一部翻译者水平并不怎么高的译制作品。”这就是我在阅读过程中不断在脑海中闪过的一句话。

 西幻,其实我并不想这么称呼这部作品,可作者大大的行文风格确实很西式,尤其是在某些比喻上,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出来,那是一种似曾相似的,晦涩灰暗的幽默手法,是一种西式文学作品中随处可见的描写方式。

 在这一点上,我本是给作者大大点赞的,因为我记得在不久之前还曾在某贤者大大的书评中简单的提起了一句——关于西方的某些幽默手法,不但挑作者,更挑读者。

 而很不巧,我算是能简单理解那种西式幽默的人,也看过不少晦涩的西式行文手法,而作者大大文中也出现了,只不过在手法上稍显稚嫩。

 那么问题来了,当我们还是稚嫩的孩子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是学习,是吸收,是模仿了之后急于表现出来,却忽略了这其中的刻意与不成熟。

 作者大大在行文上恰巧就犯了这样的错误,想要驾驭晦涩高深或者说是烧脑的文字语句的时候,手法偏偏过于稚嫩,又稍微多了一点“卖弄”。此处的“卖弄”并不是贬义的意思,当然这也是仁者见仁,为了方便起见,我来举个栗子:

 “我已经最大限度把嘴巴塞得满满的,以免让那个不听话的小家伙在听到父亲冒出什么神奇的诗后憋不住笑。”

 这是作者大大文中的原句,这里不难理解,所谓的“小家伙”也就是“我”的嘴。咋一读过去,没有任何问题,我也挺欣赏这样俏皮的描写方法。可当我再次看到这样类似的描写时,我一点也不夸张地说,那句话我来回看了不知三遍,那句话是这样的:

 “呵呵,貌似是给我两个令人作呕的恶魔弟弟们替换处理过食物的尿布吧。”

 三遍之后,我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只排泄物吗?

 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作者大大私下随口说起的一句话,意思大约是作品比较烧脑,看起来需要一定的耐心。

 如果作者大大指的是一句话需要来回琢磨叫做烧脑的话,那么我只能说,这不应该称之为烧脑,而是晦涩难懂。(当然,如果读者对此有其他理解也是正常,毕竟每个人的阅读理解能力都是不同的,其中还包括了猜测和联想。)

 到这里,我大约解释了为什么我会觉得我在阅读的是一部“翻译者水平并不怎么高的译制作品”的想法。那么还有其他让我有这种想法的部分,就穿插在作品中的多处了,有不少语句都存在类似的问题,我不知道是单纯的语句不通顺,还是作者大大故意为之,总之在阅读的流畅上给读者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谈到这里,或许有的人就会说了,史诗类的作品不大多是晦涩难懂的吗?

 这一点,我并不否认,所以我对作者大大的评价是——拥有一颗撰写史诗的心,却因为缺乏魄力和掌控力而显得不怎么成功,导致作品看起来晦涩、压抑。

 以上,是给作者看的评。

 接下来,从读者会感兴趣的方面,我也大略说一点吧。

 猎户家的孩子,拥有者与其他社会底层人家孩子所不同的思维和简介,对神明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从这一点不难看出,他拥有一个看似平凡却一定不简单的父亲。

 试问,那个猎户家里会有不少的书籍呢?一个愿意让孩子自由言论的开明父亲为什么偏偏在对待神明的态度上这么执着呢?

 不看史诗般的背景,单单从这个家庭的特殊来看,埋下的伏笔就不少了。

 果不其然,东方龙族的人出现时,明显与父亲是旧相识,试问,一个高贵的存在会不会和真正社会底层的存在是朋友呢?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历史无处不在地,一次次地向我们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当小男孩在同一件经历了他带有偏见的西方龙族和他所向往的东方龙族的时候,才会透露出对于历史和传说的更多好奇与渴望。这种渴望绝对不会出现他在对待父亲讴歌神明的时候,可偏偏那东方龙族口中的又有哪一个不是传说中的神明呢?

 不同寻常的猎户,神秘的东西方龙族,一个矛盾而平衡着的男孩……

 故事背景很宏大,也有严谨而完整的架构,其实是能够吸引到读者的,如果排开作者大大的行文可能会让不少读者望而却步之外。
 最后我想对作品中的小男孩说一句——当你登顶展翅之时,便是史歌为你唱响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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