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她从未散开过的味道
我会记得
会想念的她
她的微笑
她永远都回不到
只能听到
一无所有的梦一样的她
深爱的她
就会让心坦然落成的窗口 ......”
人似乎总是在已经经历过某个时间段之后,在某个或晴或阴的夜里,脑子空空荡荡的衔着一页书,那上面白底儿黑字,平铺直叙辞藻全部被丢弃瞧不出什么好来,却是字字诛心。
只是跃出了那个圈,回首看一看,当初的九曲回肠,被前人归纳得淋漓尽致,一时激动万分,倍感亲切。
有人说,不同的时段,时间的质感是不一样的。高中的时候,时间是生锈的齿轮,转一下退两格。每天早晨起床都是“死去”,晚上晚自习下课又“活来”,一个礼拜等于等于一指肚厚的试卷,等于十几次盯着数学老师脸上的粉底被油光缓缓渗透,等于六次想睡不能睡的晚自习。
等时间再拨弄过一些,时间就成了发疯的野马,一步能跨过十万八千条罅隙。
看起来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走的路也是。但却让人三两句便直取了心窝,打破砂锅问到底,也不过尔尔。打个比方,和全国各地的城市一样,纵横交错的街道、鳞次栉比的楼房、繁华的商超,仰或是尘埃成垢的巷弄角落,我们大同小异,飘飘然的落在世界各处,再飘飘然的长大、参悟、随后死去。
今何在说的是,我们都会游向同一个结局。
上课下课,上学放学。
小学初中高中,我们将这八个字挂在嘴边上。
人远没那么恣意,条条框框规着,心中各有一条线贴着,为自己马首是瞻。说到底再怎么跳脱,仍还算得上是四平八稳毫不出圈。
无论发型弄得一丝不苟,还是被修改过的肥校服多么能突出足够的身形,仍然显得傻里傻气。当然,这不过是别人的想法。
林木称得上是其中的奇葩之一了吧,自称是一个彻底的自私鬼,其实不然,只是那些细腻和敏感,让他无数次的将自己反复的剥开,搁在眼前一遍一遍的思考是是哪儿不对。
神经还是血管?
吾日九九八十一省吾身。
他事无巨细的将自己的想法如数托出。
每多一次便觉得他更像那人,又远远抵不上那人的绝望。
世间上有趣之处就在于。
两个人不同时间不同地点,隔着千山万水,或许隔着一日一夜的时间。那么遥远。
但却在某个契机,醍醐灌顶般,似乎与什么人突然建立了某种联系。
想法已经趋于一致。
两点交会,只于一处,于是两人毫不迟疑分别离开。
人世间摸爬滚打至今,我唯一愿意视为真理的,就只有这一句话。 一切都会过去的。
——太宰治
一切都会过去。
林木说生活就是在不断的习惯。
两个人站成一条线。
时间越久,他们的模样会越来越像,也许想法也是一样,所以似乎可以推出“思考方式”来。
罗恩莉的思考方式,是林木的一段人生,和他不断想要诉说的,终于掩于细节的那些东西。
林木提起笔在书页上、呵气的车窗上、公园的泥土上留下她的名字。
一个似乎像是存在却又不肯出现的罗恩莉。
夏明明。
后海有树的院子 夏代有工的玉
看到的第一眼便想起这句诗,我对夏明明偏爱。但她却只停留了片刻,旋即飞走了。
留下一串擦干的眼泪,明朗的笑容,还有列表里365条未读消息。
她像烈火一样烧了过来,让人无法忽略。
瞿霞,热烈,却与夏明明不同。
她是矛盾的。
远的时候,她是天边的云,无论停在何处都无碍。
近的时候,一不小心会被灼伤。
而距离也讲求缘分,管他是孽缘还是缘分,那些东西不由分说便把人和人的距离拉在了一块。
许清。
她和林木站在一处。
此前他们并不熟识,而在之后迅速混在了一处。
他们本是站在一条路上,恰巧两人面前偏偏停了辆车,将互相掩盖得严严实实,而一旦那阻碍离开了,这样的距离要怎么才不会被拉近呢?
他问她,怎么了?
她只应道:“江米条,要吃吗?”
“什么叫驯服?”
“驯服就是制造羁绊,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和千千万万个小男孩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于你来说,我只是只普通的狐狸,和千千万万只狐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会互相需要彼此。”
——小王子
罗恩莉的思考方式。
故事很散,但读下来也不觉得难受,反而有平和的满足。
细腻,想不出是一个男孩子写出来的。
打开word什么话都说不出,于是随心所欲想到哪出就写了哪处。
还请莫怪。
最后送上一句。愿好。
如果你冒出某个疯狂念头,而上千万的人都同意,你就很可能不会觉得自己多疯狂。
——与神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