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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藏百万兵,那位贤者帮忙审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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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历史神州。


秦、楚、燕、赵、韩、魏、齐、中山,八国交锋,谁主沉浮。


儒、墨、道、法、阴阳、名。小说、杂、农、纵横、兵。诸子百家,共争天地之道。


他们身世成谜,他们的灿烂只是一瞬。他们之中,有人身处朝阁,位高权重。有人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他们的身份千差万别,但是,自从拿起剑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刺客


他们心狠手辣而又有勇有谋,他们三思而后动,静若处子藏身不漏。他们只身一人,能为君主反转乾坤。


他们飞蛾扑火,用信仰与正义,铸就大同社会。





第一章 鸠羽千夜


日落昏黄,云苍茫。浮云如絮,掠过阴沉的苍穹,余晖似剑,将云幕划出一道血口,染红垂天云翼。


“啾啾……”


一只淌血的苍鹰,盘旋在满目疮痍的平原之上,悲凉却又似眷恋的凝视着即将颓倾的洛阳楼堞。


只见那血红的余光,将洛阳古老城头的女墙照得殷红,如同在灰色城墙上划开了一道血口。



但此刻,洛阳那高厚拙朴的城墙上,坚固巍峨的箭楼虽然还挺立,但却因为年久失修,导致城砖剥落,露出了个大洞,内城的女墙也破裂,战鼓早就锈蚀的锈迹斑斑,楼木朽空。


火红的周天子王旗,也被风雨腐蚀得看不出原本颜色,凌乱的插在紧紧剩余四十里的城头上,在春风中飘荡。


名城落败,天地悲寂。


而残风凄冷、尘土掩面。只见一道残影飞过洛阳城头,在巍巍箭楼之上,缓缓落下一双云履,脚尖轻点灰色周瓦,矗立其上。


随风散乱的长发,沉稳高贵的蓝紫色头巾。


面若美玉,一双凤眼,清冷宁静。漆黑的眼眸,隐隐透出一丝冰冷。


黑白长袍,乌色纹衣,右肩缀着两条白羽飘带,在残风中吹舞,发出猎猎风声。


“你今天怎么了,似乎很伤感。”


一片黑羽落下。


瞬间,一个三分邪魅穿着黑色鹰羽鹤氅长摆的男子,飞落少年身旁,露出一丝儒雅与剑客的孤绝。


“就算我们是洛阳‘鸠羽’一等一的高手,却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你看那天空很大,但我们无法自由的飞翔。从来都是……”少年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千夜眼中微微露出一丝惊讶,今日的白承似乎很奇怪。


“我们掌握别人的生命,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结束,这虽然很残忍,却好比成为被杀死的人,难道你……厌倦了这种残忍?”


白承眉眼轻皱,摇头叹道:“我从来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千夜闻言,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拍了拍白承的肩膀笑道:“那就对了,不去想就不会有烦恼,不如一起去喝一杯吧。”


白承摇了摇头,拒绝了千夜,一个人坐在箭楼之上,望着逐渐变换的苍穹,轻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静一静?好吧!”千夜脸上露出无所谓的样子,一个转身,飞下了城头。


而白承孤零零的坐在城头,望着将近夜幕的苍穹,眼中突然出了一丝感伤,他拿起脖子间的金属挂坠,轻轻抚摸。


那是前世留下的唯一念想。


在他记忆中,本来是不叫这个名字的,现在也应该在夏威夷的海滩上晒太阳,可一次海难让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还是战国时期,七国争霸的大争之世。


而从他一出生,就在一个没落的武勋世家,祖父曾是秦国赫赫威名的杀神白起。也因为这个遥远而陌生的名号,所有白家子弟一夜间遭到秦昭王的驱逐与杀戮。


他们不得不背景离乡,足足过了三十二年。


可是白氏族人竟是将这沉重的,恢复家门荣光的使命,落在了新一代子弟的肩膀上,代代传承,薪火不断。


所以白承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开始了习武,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习兵法,学习武功。


而父亲去世后,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他一个人的肩膀上,还有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家族使命。


贫困,弱小,贱民,家族,希望……


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迫使他成为了一名杀手,昏庸周天子手下的一名嗜血杀手,洛阳密兵‘鸠羽’的一员。


而相对于鸠羽来说,是各国密兵最弱的一个。


齐国的“蛟龙”、秦国的“黑冰台”、燕国的“洛袍”、楚国的“苍獒”、赵国的“黑衣”还有韩国的“铁剑”都要远远强过他们。


而他们也成为大将军参霸独掌洛阳大权的工具,可那不过是狡兔三窟的垂死挣扎罢了。


鸠羽变了,不再是那个为国出战,转战千里的国器,而是沦为了参霸排除异己的工具。


可是这样的洛阳,还有什么值得保护的?


那用来防患敌军的护城河堤岸都已经生出了杂草,淤塞的垃圾堆积得满满的、只剩下一道散发着腐腥味儿的绿色粘稠溪流。


雄霸关中的王城,也只剩下两块破木板作为御敌关卡的城门,还终日洞开着,关与不关还有什么意义?难道还能防患住秦军的铁蹄不成?


似乎从“八戎靖国”,平王东迁洛阳之后,周王室就失去了天子地位,王权旁落,算起来这个如同垂垂将死的老人,也已经风风雨雨走过了五百年,而如今……终究是要到头了。


 白承叹了口气,对如此洛阳已经见怪不怪,那周室天子到头来终究是成为了昨日大梦,威武雄壮的洛阳王城也成为了过眼云烟。


想罢,他将手中羽毛以超快的速度射出去,整个人如同飞鸟般腾空挪移,脚尖轻点那空中漂浮的飞羽,身体纵然借力一拔,向着远处射去。



没多远,白承就看到了自己的家门。


母亲是一个懂得持家的好女人,庭院四周全部用紫色藤花编制成的篱笆整齐的围住,而干净的院落也被打扫的不见灰尘。


此刻母亲白桑氏正在院落中的石桌上缝制着衣服,一针一线,极其认真。


“母亲,孩儿回来了。”


白承的声音多少有些无精打采,走到院落旁的水缸处,用瓢勺了瓢水,咕咚咕咚的灌下。


母亲白桑氏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却是突然严肃起来,厉声说道:“承儿,你过来,母亲有话对你说。”


“是的母亲。”


白承尽管很想一个人躲起来待一会,但从小就将《弟子规》作为格言的他,深刻知道为人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听从母亲的教导。


所谓:弟子规、圣人训、首孝弟、次谨信。


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


白承此刻急忙坐到母亲面前,正襟危坐,等待母亲的训斥。


那白桑氏年纪不过三十有余,却已经两鬓生出了白发,此刻放下手中针线,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十六岁的儿子,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一丝愠怒,喝问说:“承儿,你老实告诉为娘,你到底在将军府做什么事情?”


白承脸色不自然的变了变,却是急忙掩饰心中的惶恐,嘻嘻笑道:“母亲,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得到了将军的赏识,被提拔成了将军府的护卫了。”


白桑氏见儿子到了这个时候还在骗她,眼中不由得微微湿润,却是望着儿子年轻的脸庞,狠狠的煽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庭院中格外刺耳。


白承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不知母亲为何打他,却是感觉脸颊火辣辣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见。


白桑氏颇为气愤的看着儿子,手拿荆条,怒道:“说,你父亲临终前跟你说的话是什么!”


白承跪在母亲脚下,颇为慌张,却是眼角泪滴可见,倔强的说道:“孩儿始终没有忘记父亲遗志:堂堂正正做人,恢复家门荣光。”


“堂堂正正做人!我白家虽然家道中落,但白家男儿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你父亲为何让你堂堂正正做人,不是怕你走上歪路,而是希望你能像一个人一样活着!乱世纷纷,人命不如狗,你父亲是希望你撑起白家汉子的腰杆子啊!可你……可你却甘愿做了那参霸的走狗,替他去杀人。”


白桑氏说着眼中热泪滚滚。


她也知道儿子是被逼无奈,洛阳百姓穷的已经吃不上饭,参霸等害群之马却狼狈为奸,更加剥削百姓。而家中已就无米下锅,儿子是心疼他这个母亲,所以不得不做了参霸的杀手,到头来还是她自己成为了儿子的累赘了!


想罢,白桑氏看着低着头的儿子,泣不能言,哽咽道:“难道这用别人性命换来的米,娘就能吃得心安吗承儿?”


“母亲,我……”


“你别说了,明天你就去告诉参霸,你不再为他卖命!否则你别进这个家门一步!”


说完白桑氏走进屋内,关上了房门。


白承一声苦笑,慢慢站起,心绪烦躁,转身向着街头走去。


   只见洛阳大街之上,王室的作坊依然叮叮当当,官市的交易依然还在进行,只是却十分萧条,暮气沉沉。


路过关口时,洛阳城头的王师老卒,只是对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便依然抱着锈迹斑斑的斧钺矛戈在阴暗处打盹。


看着这样的洛阳,白承心中也在问自己。


这个洛阳,真的还有希望吗?真的值得他们鸠羽那些热血武士去效命吗?


带着疑问,白承来到了洛阳小酒馆,这里是千夜每天都要来的地方。


小二看着走进门的白承,显然认出了他,因为白承跟千夜是这里的熟客。


“白爷,你来了,千爷在二楼呢,你还是老样子,一壶小酒,一盘小菜?”


白承点了点头,绕开一旁叠起的桌子,向着二楼走去。


陈旧的木梯一踩,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可能坍塌。


千夜此时正坐在二楼的窗户旁,一边望着天空,一边自饮自啄。他听见脚步声,头也没回,轻声笑道:“怎么小子,你舍得出来陪我了?”


千夜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白承这小子的回话,不由得扭头看去,只见白承的样子很是失落,顿时眉头轻皱,问道:“怎么,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白承看了一眼千夜,没有继续说。千夜是他的上属,从他加入这个组织时,就是千夜一手带他。可正因为如此,白承才知道鸠羽的规矩!


十方俱灭,有死无生!


参霸绝对不允许有人叛逃组织,而叛逃的后果千夜知道,白承更知道。


“我想退出鸠羽……”


  第二章 凤舞于荷



千夜听见白承冒然说出的话,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他早猜到了白承要说什么。因为他太了解白承了,甚至比了解他自己还有了解那个小子。


白承太富有正义,而杀手从来都不需要所谓的正义,他们需要的只是杀人,成为掌权者手中的利刃。


“你清楚参霸的手段,他不会允许有人叛逃组织的。”


“难道我们的生命,就要在这浑浑噩噩中慢慢地流逝?向我们这样的人,却有权力将其他人的些生命在一瞬间夺走。这是不是很可笑?我们掌握着别人的生命,但却不知是否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不想继续这样了,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白承眼中露出丝坚定,他不想放弃心中的理想,他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匡扶这个乱世而存在的。


“掌握自己的命运?你是在为自己杀戮太重而忏悔吗?参霸不会放过你的。别说什么伟大的理想,你首先要活下去不是吗?”千夜毫不客气的泼了冷水。


“难道你还看不出洛阳已经没救了吗?如果有的话……就不会等了六百年!六百年了,周人已经在久远地等待之中变得麻木了,变得听天由命了。他们不会象当今战国庶民那样,面对家国兴亡慷慨赴战。文王作《易》,周公作《礼》,六百年安享天下,他们已经他国屠刀下的羔羊,尚武奋激的精神已经丝丝缕缕地化进了这松软肥沃地广袤平原,纵然天塌地陷,也绝对不会!”


   白承脸上十分严肃,他打破了千夜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千夜手中的酒杯顿时被他狠狠捏住,捏的手指都有些发白。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洛阳已经没有救了,所以才成天用酒麻醉自己,想让自己忘记这个现实。


“白承,你真的很残忍!你知道你打破的是鸠羽仅此的希望,他们活着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希望有一天,洛阳可以重新振作起来,虽然他们心底也知道答案,但……存有希望远远要比绝望好……不是吗?”


他跟白承不一样,他是土生土长的洛阳人,他生在洛阳,也就注定了要为洛阳而死。


可是这样的洛阳,真的值得他去战,去牺牲吗?


千夜也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他没有白承的决绝,他不愿放弃心中这最后的希望。


白承看着显得失落的千夜,觉得自己可能话说得太重了,他知道洛阳就是千夜心中最后的乐土。可当今乱世,七国征伐,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乐土。


“理想……”千夜喃喃自语,眼中露出一丝寄望,“白承,我已经不配在拥有理想,可你不同,你可以。”


白承一愣,看着望着天空星光笑得灿烂的千夜,整个人一愣,傻傻的问道:“我可以吗?我可以实现心中的理想吗?”


千夜慢慢坐起,拍了拍白承的肩膀,十分肯定的说道:“有些梦虽然遥不可及,但并不是不可能实现。只要你,足够的强。”


“足够强,多强算是足够强?”


“好了小子,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既然你要脱离鸠羽,就必须杀了参霸。”


“杀……杀了参霸?”


白承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参霸,参霸再不济也是洛阳王室的大将军,实力深不可测,光凭他跟千夜两个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参霸?


“我们现在去哪里?”


“中原鹿,今晚参霸会去那里。”




中原鹿是一幢三层木楼,富丽堂皇的矗立在洛阳最宽阔的大街入口处,林木掩映,灯火通明。


门庭之外有数名穿着艳丽的女子在招呼过往剑客商旅,而六开间的门庭更加显得气派,三十六盏巨大的风灯照得六根大铜柱熠熠生光,美艳的侍女在灯下矜持柔媚的微笑着,象是天上的仙子。


一旁的车马场,高车骏马穿梭进出,无数豪侠剑客、王公子弟来往。各种华贵的服色灿烂交织让白承有些目眩。


而这里的一切,也都无声都的宣示着这里的财富等级,让更多的贫寒布衣止步,因为他们绝对没有财力,可以在这里一掷千金。


白承跟着千夜飞到了中原鹿的金甍碧瓦之上。


千夜看着繁华得如同天下宫阙的中原鹿,跟破败如同坟墓的洛阳,是那么格格不入。


但却没有一丝不协调,只因为这里是有钱的贵族们才可以消遣的场所,而洛阳贵族,如同大将军参霸或者更加强大,掌控整个东西二周的周平侯来说,是他们才可以消遣的地方。


“听说中原鹿来了新的主人,是从赵国来的。”千夜偷偷打开了窗户,看向了里面。


白承抱着臂膀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这次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千夜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没有兴趣。”白承白了一眼千夜,扭头看向了别处。


千夜看着对此漠不关心的白承,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要扒他的裤子。


白承显得有些猝不及防,一把躲过千夜的手:“你干什么!”


千夜停下动作,嘴角上扬:“没,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对女人都没有兴趣。”


“无聊”


“好吧,那我自己欣赏!”




此时中原鹿三层阁楼内全部被海棠丝纱挂满,中央偌大水池之中,含苞待放的莲花,映着美姬们娇羞的笑脸。


而远处层层高楼之上,都有尊贵无比的隔间,隔间内更是华贵的惊骇世人,六国珍宝如羞珍般随便摆在其内,珍珠为帘,范金为基,六寸的梨花木散发出股股木香。


此时,大堂声乐起舞,只见正中偌大水池蓦然如匣子一般抽空,一座凌空金色楼阁,缓缓升起。


    那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无数勋贵子弟瞠目结舌,只见那楼阁煞是气派!俨然一幢三层缩版木楼,富丽堂皇的矗立在最宽阔的大堂之上,四周更是生出几颗林木,掩映着通明的灯火。


突然,楼阁八开间木窗,犹如机关弹簧一般,全部打开,从中生出十六盏巨大的风灯,将六根大铜柱照的熠熠生光,犹如琼楼玉宇一般,惊煞世人。


而眨眼间,无数艳丽的美姬微笑着,在灯下矜持柔媚的翩翩起舞,象是天仙一般。


“铮铮铮”三声如帛裂般的琴音奏响。


随后堂下乐声大奏,如百鸟朝凤,似千龙归海,余音袅袅,声动邻里。


那琴音将白承的目光吸引过去,只见在这胡琴之下,众多舞女散开,一女子从中而出,只见女子长发盘于头顶,挽成归云髻,在左右累累各插了六支碧澄澄的白玉响铃簪,走起路来有细碎清灵的响声,而发髻两边还各一枝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做成一双蝴蝶环绕玉兰花的灵动样子,花艳如火。


“这女人……”白承瞬间被那女子容貌所震惊。只见女子面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却隐然有一股冷清的傲气,不同于一般的红尘妓人,隐隐有着尊贵的血统。


而此时女子手拿菱纱,纤腰玉带弄舞。让人看见便联想翩翩,似是仙女下凡,胜过万千星华。


那女子的舞,白承认得正是六乐之中的“大夏”,也是赵舞,赵舞不同于齐舞。因为赵国地处北疆,常年与匈奴作战,所以舞风更似于战舞,少了三分柔媚。


但赵舞却是天下出了名的舞乐。所谓阳春白雪,曲高和寡。这就是赵舞的风姿,犹如舞中佳人,遗世独立,不染红尘。


而此刻那女子清冷的眸子环顾四周,却是一跃飞起,跳入那水池之中。


白承目不转睛,急忙扭头看去,却是微微一惊,不知什么时候水池之内又注入了清水,上面摆满了荷花。而女子就赤足在荷花之上弄舞。


“凤舞于荷?”这等绝技让白承瞬间惊骇,那荷花不足一掌大小,更在于人踩在上面居然不沉,还可以翩翩起舞。


千夜看着那起舞的女子,又见白承看得入神,笑道:“你觉得这个女人可以打几分?我觉得可以打九分。”


千夜见白承没有理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小子,看呆了啊?!怎么样,这个很美吧?”


说着千夜拉着白承飞下楼阁,指着参霸的座驾,千夜努了努嘴道:“参霸这个人很谨慎,几乎不会给对手留下刺杀他的机会,但这个人很贪色,每晚都会到这里来,而且喝得烂醉。这期间就会有半个时辰是松懈没有守卫的时间,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此时街道两侧传来侍卫的大喝声,只见一架十六人抬着的坐辇缓缓而来。


一旁中原鹿看热闹的杂役不由得一震,问道:“谁在洛阳有这么大排场啊。”


而中原鹿老管事眼中露出恍然,呵呵笑道:“你小子才来几天,当然不认得这位大人物了,他是洛阳最有权势的人,周天子的亲弟弟,周平侯,洛阳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杂役弟子惊讶的险些喊了出来:“我的妈啊,没想到我们中原鹿还能来这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老者看着他那傻样,敲了他一下骂道:“没见识的小子,我们中原鹿可是七国最大的妓馆,在各国都有分馆,一个月只演出一次,而每个月月初就开始有人预订席位,只有出价前五十位的,才有幸能坐在里面,而光有钱但身份不够,也是进不了的,坐在这里的,不是贵族,就是大夫、将军,要么就是富甲一方的巨商,这些老爷们看一场的花费,够普通人家逍遥好几年的了。”


“几年?那么多钱,给多少啊!”



该话题由 席城 于2015-11-07 12:49最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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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发正文内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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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这本书 了   让我想起了秦时明月。但没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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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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