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多天,大概对这个网站有了认识,剧情安排合理能欢乐打脸都唰唰的火起来,可惜俺技术实在不到位,没那个水平,只能各种羡慕恨啊- -!
于是一共传了2本审核,一本过了贤者但编辑亲自回复涉及到文*革属于敏感话题,毙了我就认了,另一本就直接被我们的贤者陛下们枪毙了- -!
虽然真的不擅长各种欢乐打脸的书,但是自诩还有个毒蛇和制造话题的写作能力,也算剑走偏锋独具匠心(请原谅我的ziwei- -!)~
麻烦各位贤者稍微看看,此文竟不能过,真心不服- -!
上传一个完整大章,内容如下:
书名:《真我谜题》 悬疑惊悚类
第一章:人与偶,真我矛盾 S1.
真我矛盾
1.
十一大道步行至公寓,花了一百三十六步。
附近打烊的便利店招牌无休止变换着色彩,一下子联想到个词——无章可循。
之所以说无章可循,大概是觉察到混乱而不遵循规则的逻辑体系,比如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色序,闹市中红停绿行的交通准则,便利店购买付与营业员零钱……总之符合约定俗成或者人云亦云都市体系,就像把无形的人生装进有形的画满条框雕文木盒里。
摇头,觉得这样的比喻太不贴切,或是因为联想到不好宿体。
但是,色彩变幻这种不遵循本身可以成为一个概率命题?比如乐透彩的二十四选六。称之为数学的数列或者位列?作为对理科感冒文科生的我大概意识到浮现出名词的准确性思索,那么地铁中从未存在本或该出现的队列是因为生活的人群冗多?
带着这样的疑问,继续步伐。
不知天气还是别的原因,行人显得格外稀少,除了偶尔驶过一辆辆长鸣的警车。
意识到发生了事件,却又不太清晰,觉察到盛夏七月露出不同寻常凉意。
昏黄的灯下依然坐着那个衣衫褴褛的流浪者,具体说来该是追寻六月尾巴而来的流浪汉,倒也说不上厌倦或讨厌,只是偶然看到衰败身影竟有着一副英俊到不存在一点胡子拉碴脏乱模样让人着实意外。
不过。
这样的城市,这样的人际。
存在的多少,形形色色,纷纷攘攘,机械和水泥。
除了因冷漠而彼此依偎?
这样的城市呵。还剩下什么?
绕过街角,又在迷宫似的小巷转了四圈,就是我目前暂住的寓所——梨园4憧。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这块区域仍是南京享誉特产的胜地——钟邮鸭梨,或是为了缅怀,经过九十年代密集开发后取名梨园。前人未意识预示“离”的公寓不能给人带来安适,因此销售寥寥无几,后来这片区域被政府收编改为出租房。
梨园一共六层,除却外围穷乡僻壤的低层劣质建筑,其他一应现代公寓物事一应俱全。我暂居于梨园四零四室,该说坐标格外显眼,即使居所之下也可以窥伺到一片亮堂中唯一漆黑的居所。
突然想起转过街角时,那个流浪者又有意无意的窥视我。
“啊……啊……”
“呼……呼……”
伴随刺破空气的沉重撞击,传来的是女人尖锐般的哀嚎,似乎自上而下坠落的人体带来像疾风向下俯冲的嘶鸣。
本能的后跳一步。
砰……
已然摔成四分五裂。
叹了口气。
该说和想象的完全不同,是意外还是意外呢?
觉得应该庆幸,在这黑幕之中并没脏恶和四溅。
摔落而下的不是真实人体,支离破碎的花瓶原本就是不存之生命。
还真是格外冷漠的性格,自我冷笑的注目着哪怕已经分成几瓣的鲜花像是等待怜悯的奖励。
楼上阳台传来老妇人粗嗓子的歉意。
我完全忽略了楼上存在人际的这件事。
任由着电梯带来的迷恋般超重与失重体验,从一楼到六楼,又从六楼降落到四楼。
一下按开居所的门。
格外不想开灯,觉察到这样的视觉盲点满足了内心对于某种情愫的渴求。
但是,又能在这个人际关系贫乏、生活形同机械的日常中不安些什么?嘈杂或喧闹、静谧或寂静、失落或悲哀或只存于生活中人的境遇。
本就应与我无关,确实也与我无关!
我原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与尔虞我诈生活原本就不存任何交际。而且即使普普通通也成为难以名状的告别。
那么,我又苦恼些什么,如同窥视少女隐私而产生的躁动青春期并发症吗。
充斥空间的黑暗让人隐约记起夏日附近买到的混入甜腻却明明标注着盐水棒冰的诡诘。
除了路过公寓外机车的轰鸣、附近警车呼啸而过的鸣笛,什么也没有。
呼。
理由全无的冗长叹息,手指最先不安分按上开关。
哒……
刺眼的强光如同陨星划破夜空迸发出沉静已久的轰鸣。
黑暗,一瞬击碎。碎无可碎,空有曼妙之姿行于星空,转瞬即逝。
2.
公寓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就知道真我回来了。
七月中旬天气燥热不安,趴在床上的我,仿佛只要挪动身子便要休克,眯眼看伫在玄关许久的黑漆身影。
也不开灯,心里这样想。
与其说伏在床铺,到不如地板实在,只是简简单单扑上一层覆物,能够感觉到渗过地板泥土的清凉,所以不显燥热。
玄关传来一阵叹息。
知道真我又在为无足轻重的问题烦恼。
距离“自杀事件”一年,真我一成不变的维系着固执,像憋着一肚子干货的成年老罐,忍受着发生的一切。
啪嗒。
日光灯照亮室内,真我的身子完全清晰。
和上次见面没有太大变化。一身学院制服,短发,黑色背包,长的既不算眉清目秀也不是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个中规中矩模样的高中生。
看到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我,一脸惊愕的真我张大了嘴。
随即释然,再看不出一点或该存在的惊喜,我无所谓的挥挥手,看他反手带上门。
真我放下书包,拉开冰箱。
“ 曦喝点什么。下次回来的话,还是事先和我打声招呼。 ”
看着已经从冰箱取出的两瓶苏打水投来询问眼光,坐直身子的我,摇头拒绝。
至于没有告诉他回来,单纯觉得没有必要,好比女主人饲养的阿猫阿狗,主人的出行完全没有必要一一汇报。
见我没有反对,真我扔过来听可乐。
“ 可乐喝多不好。 ”
条件反射瞪了他一眼,真我正拧开苏打水,抿了口。
“ 电视里专家的建议。 ”
毫无自省的厌烦说教,直接选择漠视的我恼怒的拉掉可乐扣环,咕噜咕噜消灭大半,才觉得世界凉爽开。
“ 还有,这么热的夏天,曦不知开电扇吗。 ”
把启动后电扇圆鼓鼓脑袋朝向我,真我坐回到我身边。
“这些事,怎么都好,又不要你管。而且,之前和你说过一定买回来的布丁呢? ”
看着对我直呼气的电扇,经风一吹而凌乱的长发覆上面庞,确实有些生气。真是讨厌的异性生物,从进门始就不停数落我。
“啊。是这样的。对不起。以为你一时不会回来,所以冰箱只能保存一周的东西…… ”
语气平淡到指责都让人乏味,好像与生俱来的错误和自己无关。
“ 要那种草莓味布丁。 ”
我抢先答道不打算他继续。
“ 恩…… ”
接近三秒的沉默,真我问道。
“曦,人与偶的‘旅行’差不多结束了吧。 ”
恩?
“旅行”只是“节”寻求真我的一种说法,在迷失世界寻回真我[此处非人名]的旅程中遇到光怪陆离的怪诞事件,并称之为“旅行”。不承认“节”的真我从来不会过问,就好像与之偶然路过并无交集一条条兀自存在白色斑马线。虽然明明存在的真实真我,却又自相矛盾极力否认自我存在。
“真是莫名其妙问题。 ”
略带愉悦的我放下手中可乐,故意盯向真我,他不朝我看。
“ 从留下信中看到‘人偶’的‘节’,六月份曦离开的时候也没和我打招呼吧。 ”
还在纠结于人际交往的礼节?真我对于这种事未免也太过于得意了,我头疼的皱皱眉。
“ 不是给你留了信啊。 ”
“ 是啊,揉成一团扔进纸篓差点被当做废纸扔掉的信。 ”
“ 这个月,应该能解决。 ”
我干脆的扭过头,总觉得他话听起来酸溜溜。
难道要我一脸仰慕的说 “ 真是难为您发现了这封信 ”,亏难写了很久呢,心中这样想。
“ 和音无没有关系吧?虽然交情几乎没有,私下还是觉得他是个文静的,好人。 ”
“真我看谁都是‘好人’。”
不冷不热的讥讽。真讨厌这样态度的真我,明明内心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叛自己,却又总表现出原谅一切的性格。如果真能够原谅一切,大概就不会发生一年前“自杀事件”,当然是否真实存在“自杀事件”,关键人则完全丧失了记忆。
“ 不是。因为同学关系。 ”
“ 啊。是呐,男生女生间的那种关系吗。 ”
“ 仅仅同学关系,而且他是个男生,不要因为不常去学校把所有人想得那么糟糕。”
真我的语气没有太多变化,平平淡淡,像装在被子里的开水。
“ 呐,那种事,怎么都好 ……”
反正你就是个烂好人。心里无足轻重补了句。
“ 真我怎么看‘人’与‘偶 ’”
沉默了大概三秒。
“‘人’是能够对环境进行分析思考能够得出具体认知行动的生物,‘偶’是失去活动思考力的人造产物,做工精致的特殊人偶外表与人身体没有太大差异。忽略内部基础生理不同,‘人’‘偶’的本质区别应该基于思考、行动和认知力。 ”
“ 认同你这种说法的话,如果‘偶’同样具备了分析认知行动力,不是也能称为‘人’? ”
“ 大概,是吧。但是,本质上‘人’是活的,‘偶’是死的。如果‘偶’遵循非程序类的分析行动力,‘偶’就可以成为正常的‘人’。 ”
这种逻辑上假设倒不是毫无可能。
觉得真我的分析有点道理,因为站在人类的立场所以才会忽略“偶”存在的合理性,就和认为人类统治万物一般,换作宇宙、自然任何一方都足以毁灭全人类。
所以,换作第三方话,能够进行自主思维的“偶”的确可以称之为“人”。
“对了,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不会和音无同学真的存在某种关系? ”
真我拧开盐汽水瓶盖,又无足轻重的拧回。
“大概找到‘人偶’之‘节’的关键,不过,和音无同学存在关联暂且未知。 ”
“ 那样啊……我也放心了。 ”
真我居然真舒了口气。似乎在我不在学校的时候发生了未知的真相。
“ 本来就不需要你操心,脑细胞多的话自己找石头撞撞好了。 ”
我斜眼撇了下真我,见他对我的吐槽毫无所动,兀自做着拧开拧紧瓶盖的无用功。
“ 曦,大概,我能够接受没有心跳却活着的事实。 ”
让人意外的直白表述。
真是自“自杀事件”后听到最令人兴奋的一件事,不承认真我存在的真我,主动承认了“节”的存在。
身在“节”中的真我和我,都有迫于接受的事实,新生的陌生眼睁睁看着拥有全部记忆感情的“真我”消失于碎裂时空。大概“节”的本身就是超越自我、承认真我的过程。
真我确认了自己的“节”,在死去的真我和活着的真我作出了选择。
“ 如果‘偶’与‘人’的解释能用在自己身上,真我就不会这么烦恼。 ”
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我又躺了下去,背对着真我。
“ 不是说,已经无所谓了吗。 ”
真我冰凉手指,试图覆上我的额头。
“ 是呐,一直无所谓了啊。 ”
扭头让开他手指的我,正好看到他白净的面孔对着我温和微笑。
突然发现平凡的真我还真耐看,而且保留着从不续须的好习惯,真是言行举止格外注重别人感受干净的高中生。
“ 对了,曦的休学手续没有办全,所以学校那边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话会比较麻烦。 ”
真我试图转移话题。
“ 老师没有说什么不好的事? ”
我懒散的蜷起身子,眯着眼睛看坐在身旁的真我。电扇呼呼的冷气吹的浑身舒服。
“ 倒是没有,不过,下周期末考试。 ”
“ 哦。这样啊。 ”
“恩,所以曦最好还是参加考试,留级总会不好,而且一起进入高二也是不错的选择。 ”
“ 啊。反正也没打算走。 ”
“真我。 ”
期末考试?眨巴着眼睛的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 恩? ”
“ 暑假有没打算了没。 ”
“ 大抵会在家里看书,温习下功课什么的。 ”
“ 不如,一起去参加“旅行”吧。 ”
3
二零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
准确说,我,应该已经死了,从百米高空失重如铁坨坠于泥地。
地点是如今马群地铁站附近一片废弃的六十年代建成的大厦群。
喧嚣之地。污秽之地。
可以想象当年不夜城的灯火盛会,熙攘的人流你推我挤,孩子清脆干净笑容,少女牵着少年手……
如今,人烟消寂,不毛之地。只剩下污秽不堪的墙壁,斑驳坠地的水泥,弥漫各处的蛛丝灰烬,吱吱乱叫的虫鼠蛇蚁,和涂满墙壁的“拆”。
人面桃花,物是人非,和经济危机、次信贷危机竟毫无关联。
活着,真是件可怕的事。因为必须朝向明天,决然抛弃过去。
二楼,三楼,四楼,……继续向上。
十三楼。
宽广的天台,散乱堆放着铁锈斑斑的建筑废料。
萤火虫并在其中偶尔落下两三只,忽明忽暗点缀昏暗一角。远方灿烂星空与前方新城灯火交相辉映,城市像黑色琥珀中兀自发光的晶莹宝石,静谧温和,像一直向往的温馨。
但是,曾经那一刻的我,像决然的反叛者临空而下。
该是如何形容的场景。
萤火盘旋,星光烂漫。
身体不由自主的凌空盘旋,仿佛漫天弥漫着盛夏田间的萤火璀璨,世界空灵曼妙,加速度带来的失重让人悸动的头晕目眩。
……砰。
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废物残渣。落地艳红。
散乱一地的白色脑浆和深红碎肉。
人体崩坏,和乡下过年的浆糊伴着大红喜纸竟不相差多少。
刺鼻腥臭。想吐。
但是,为什么我会看到地面糜烂的尸体呢?
4
和真我的相遇出于漫无目地游走,是在“青瓷事件”结束后在学校停留的一个礼拜,闲置而来的结果——人体本身变得比学校课程还无聊起来。
从真如路向下走,汽车拥挤在一条离奇没有堵塞的街道,商场传来此起彼伏的吆喝 [ 欢迎光临 ] ,沿途板凳坐满购物旅行的行人,尽管表情各异,嘈杂声音丝毫不影响彼此欢喜谈资。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的同年人不时与行走的我擦肩而过,让人羡慕;偶尔看到一堆堆依偎着说悄悄话的情侣,不过,这是我更加不会关心的问题,干脆不看。
越朝北去,行人愈发稀少,昏暗的灯光不再如同新城般跋扈。
几乎忽略的地方拐进胡同,原本就少有常人出现被无良霸占的唯一联系新城和弃城的肮脏通道,因为年初发生的十一尸人命案后,再空无一人,连卖禁药的高危分子也在此绝迹。
依稀可见地面凌乱未经冲刷干净黑色血迹,空气弥漫着和盛夏燥热完全不同的阴森。
恐怖,谈不上,仅觉黑暗,阴冷,沉重,绝望。
与十一具碎尸相比,倒更加关心作出这种变态行为的动机。
月初月末各有一名少年少女遇害,类似于活祭举止,复活出一名古代恶神也不足为怪。
如果推断正确,后天这片胡同又将出现一位被害者。
这类事怎么都好,无论自杀他杀情杀仇杀财杀,都无非终结方式不同,其内在结果,只让存在“真我”从有变成虚无回归到伊始不剩的原点。
人死,只是单纯“真我”消失,于生存世界归墟。
大概这世上只有第一个“真我”才是万物起源,追寻着对生命探索,才不断进化演化,抑或只是纯粹的无聊繁衍。
巷尾是空无一人待拆的废城群。
和新城同样命名——马群。
落败,苍凉,死寂。
星空昏暗,萤火苍白,黑暗糜朽,寸草不生。
一抬头迎面看到急速坠落的身体……
砰。
尸首碎裂,乍然在废墟回荡的如雷轰鸣,惊起一堆堆休憩的乌鸦呱呱哀鸣。
从四分五裂的尸体上爬起一个完完整整与先前一模一样的人。
如三年前“真我谜团”再临。
谈不上惊愕,条件反射出答案——“节”。
打量这个“节”,一身黑色看不出具体学校的制服,朴素脸蛋,毫无帅气可言,无法形容的普通。
“ 呐。为什么选择自杀? ”
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明明知道“节”给不出答案,看着对方惊愕的表情凝视着我。
是觉得以前的存在一点也不重要吗。心中这样想,或者只是因为自己死的太过透彻。
“ 呐,植物的确不会因为少了你而拒绝执行光合作用的。 ”
我拍拍面前一言不发朴素到极点的小男生,算是认同他存在价值。
也不再顾他,兀自蹲下身子,凝视着这具四分五裂身体,依稀可见修长的手指没有死透般蠕动。
忽然觉得这样突然出现的“节”也不错,从一个人一个人的孤独世界,忽然变成两个人两个人的世界。
懦弱也好,无能也好,反正,你的那个“真我”已经消失。
指尖沾染的鲜血,愈发不可控舔了一口,忽然笑起来。
已经没有意义,连同三年前的“真我疑团”,一切都会在时空中消失,连同视作珍宝的记忆友人感情,一切,一切。
“ 你……就叫做真我吧。 ”
给他取了心中追寻许久的姓名,该说是对这么个长相平凡到极点的少年有所期待?
“ 哦。 ”
如同木讷长相的语气词。
“ 这个死人是谁? ”
目瞪口呆的提问,不存在一丝恐惧,觉得这个木讷少年或许可以视作同伴呢。
“ 是你自己。 ”
我纠正道。
“ 已经摔成四分五裂了的,我? ”
真我用手指向自己的身体。
“ 是啊,看,一样的衣服,眼镜,书包,表情,指头还在蠕动呢。 ”
拎起另一个“真我”抽搐的手指,站起身子的我发现他比我高的事实,心中意外的没有厌恶,或许他实在长得太平凡了。
“ 那么……站在这里的我……又是谁? ”
真我的神情木然而严肃。
……
5
大概这个世界就是一堆混乱的矛盾产物,各种意识形态分歧,理性与感性冲突,战争与和平,矛与盾,死亡与生存,希冀与绝望……
不管是何种存在方式,只要本身活着便都会有意义吧。所以我们才会以这样没有律动心跳没有过去记忆的方式存活,维系着空白的“真我”世界,变成另外一个真我。
大体就是这样,我,叫冉曦,2008年重新来到这个世界,2011年6月28日,我与他相遇。
真我是给他取的名字。